乡村振兴之全球样本｜乡村振兴，一场局部突围的“逆袭战”
有规有矩成方圆，一笔一划具匠心
2018 / 11 / 7
周三话题
乡村振兴，一场局部突围的“逆袭战”
来源 / 华高莱斯（ID：RL-CONSULT）
作者 / 龚慧娴
读
导
从本期开始，我们将会进行《乡村振兴之全球样本》系列文章推送，今天为大家带来第一篇——《乡村振兴，一场局部突围的“逆袭战”》。让我们以这场“战争”开端，逐步领略16处乡村振兴的经典案例吧！
2017年10月“十九大”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。
2018年1月中央“一号文件”公布，乡村振兴战略实施拉开帷幕。乡村振兴战略如何实施？
需要我们从“道-法-术”三个层面谋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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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THE FIRST-
“道同”
乡村振兴应放在时代大格局下
明确大势，有所取舍
何为“道同”？
乡村振兴并非中国特有，而是世界城市发展的必然一环。乡村振兴是中国城市化快速推进背景下多战略并举的一部分，我们不能简单地就乡村论乡村，必须客观面对三个现实背景：
1 “城市的胜利”必然伴随着一批乡村的消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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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18世纪，欧洲的工业革命就见证了村庄在城市扩张过程中的不断萎缩。过去50年里，世界城市人口比例从1960年的33％上升到2016年的54％，乡村的衰落如影随形。
世界银行数据显示，1960-2015年“金砖五国”的农村人口都在大幅减少：巴西农村人口减少了73%，中国大陆农村人口减少了47%，俄罗斯联邦、南非、印度农村人口分别减少了44%、34%、18%。
2015年世界城镇化率地图
（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人口司数据）
农村人口不断涌入城市寻求财富。中国仅2016年就有近1.7亿农村人口离开家乡来到城市。寻找工作是主要原因，1990-2014年间，中国农村的工作岗位减少了20％以上。城市工作薪酬更高，2015年，背井离乡的农村人口在城市的收入比留在农村的高21％左右。城市成为人口争夺战的胜利者！
哈佛大学爱德华•格莱泽教授在《城市的胜利》一书中称城市是“人类最伟大的发明”，城市的繁荣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有梦想的人，“在美国，在大城市工作的工人收入比他们不在城市里的伙伴高出了30%”。
2017年中国常住人口城镇化率虽然达到了58.52%，但低于美国82.9%、日本92.3%的水平。乡村人口还将持续向城市集中。以农业大省河南为例：2016年全省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为48.5%，2020年的目标是60%；省会郑州市提出2035年人口规模要达到1350万左右，还将吸纳近400万人。中国城市化进程还在持续，乡村还将持续贡献人口。中国乡村人口减少的背后是城市的繁华。
2 乡村衰落与振兴，是世界范围内的普遍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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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村衰落与拯救是个世界性难题。日本在“二战”后，大量农村青壮年人口流向大城市，农业人口快速减少，老龄化严重。1945-1970年，日本村庄数量减少了92%，发生了大规模的撤并。
为缩小城乡差距，日本投入了巨大的财力和精力，施行了种种振兴计划，从1961年开始，颁布了《农业基本法》、《农业现代化资金筹措法》等一系列法律，并修订了《农地法》和《农振法》等法律。
日本乡村老龄化严重
2016年从事农业人口平均年龄66.3岁
韩国从1970年代开始了“新村运动”。当时韩国“经济开发五年计划”取得了初步成功，但以大城市和重工业为重点的开发政策，导致城乡间的经济差距和社会发展差距进一步扩大。为缩小日益加剧的城乡差距，在朴正熙总统倡导下，韩国开展了这场旨在改变农村落后面貌的社会运动。
1970年，韩国政府向全国33267个行政里洞统一无偿支援各335袋水泥，支持村庄自主开展建设。支援水泥的动因是当时水泥生产过剩和振兴内需的现实背景。随后政府又向建设成效好的16600个村庄再无偿追加供应500袋水泥和1吨钢筋，并对其自主的协同努力予以奖励。
新村运动大力改善乡村环境，将每年必须整修的草房屋顶换成了石板瓦；改善狭窄的道路，加快生产物资等的流通，帮助农民增加收入。政府支持村民建设新村工厂，当时每个郡都建设了5-6座工厂，全国共建成了800多座农村工厂。加上政府大面积推广并高价采购Tongil稻米的短期影响，1974年韩国农村收入一度超过了城市！
3 乡村振兴只能是一场争夺“局部胜利”的战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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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韩的乡村振兴运动，取得了一定成效，也涌现出一批成功的案例，但整体而言，农村人口减少及老龄化的大趋势并没有实质性改变。
1970年代后期，韩国农民增收计划开始遭遇重挫。1970-1990年间，韩国超过一半的农村人口涌入了城市。1970年代新村运动开始时的韩国城镇化人口为41%，1990年达到74%，2011年超过90%。即便是通过成功的案例也难以看出逆转乡村人口流失和衰退的可能。
1960年代初，日本开始乡村振兴运动时，城镇化程度是63%，现在是92.6%。1980年日本从事农业生产的男性平均年龄为53.3岁，女性为51.0岁。2015年日本从事农业生产人口继续锐减，比5年前减少了20%，平均年龄也高达66.3岁。
在这样的时代大前提下进行思考，中国的乡村振兴就不是孤立存在，而必然具有以下特点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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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，从数量上看，不是所有乡村都能振兴！投入需要有重点。
中国每年有200万公顷农田被弃耕。在过去25年里，中国三分之二以上的农村小学已经关闭。2015年3月的全国“两会”上,冯骥才提及：近十年期间,我国有90余万个村庄消失在城市化进程中,平均每天有200多个村落消失。
人口总量相对恒定的情况下，仍要保持所有乡村的共同繁荣是很难的。关键在于我们是否选择对了谁是该发展的，谁是本来就要没落的。应将有限的公共资源集中配置到那些有优势的乡村，充分发挥强者的作用。“无可奈何花落去，似曾相识燕归来”。我们需要计算的是乡村振兴的“成功率”而非“失败率”，关注如何让一部分乡村成功振兴起来！而不是总在哀叹又有乡村在消失。
2018年伊始，乡村振兴战略已经启动。我们应该把重心转向有侧重、更高效的资金和用地指标投放。
2013年习近平考察城乡一体化时说，建设美丽乡村“不要把钱花在不必要的事情上，比如说‘涂脂抹粉’”。
乡村振兴如果离开城市化的大背景，继续搞平均主义，将有限资源“天女散花”式利用，就难免变成“涂脂抹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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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次，从内容上看，乡村振兴需要发展实现质的升级，而不是要留下六亿农民。
农业人口的减少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？
中国过去三十年，农村劳动力大量向城市转移，不仅促进了城市化和工业的迅猛发展，粮食生产也没有耽误。中国农业劳动力在1991年达到峰值，约3.9亿，并在2011年下降到2.66亿。在连续20年劳动力下降同时，中国的农业增加值却年年攀上新高，在劳动力总量下降30%的二十年中，农业增加值翻了一番。
中国的现实情况是：依靠超过40%的农业劳动力产出占比不到8%的GDP。即使是东部发达省份，农业劳动力占比也非常高。江苏省农委介绍，江苏全省农业劳动力占全社会劳动力的20%，创造的GDP仅占6%。
乡村要富裕起来，就必须提高农村的劳动生产率，农业人力投入完全可以继续下降。美国和日本从事农业的人口比例均已不足2%。有专家预测，随着机械进一步替代人力，未来仅需要当前五分之一的劳动力就可以达到同样的粮食产出。
2015年世界各国农业人口占劳动力的比例
欧洲五国从事农业的劳动力比例
2018年初，农业部《关于大力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加快推进农业转型升级的意见》中明确提出：“推进‘机器换人’。深入实施粮棉油糖等9大主要作物生产全程机械化推进行动”。实施乡村振兴战略，却明确提出“机器换人”，这也说明乡村振兴绝不是要保住农民规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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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，即使我们重点投入，从时间上看，乡村要真正取得胜利，需要打一场持久战。
日本德岛县以神山町为中心，已经进行了长达二十年的投入和努力，其历程总体可分为从文创到科创两个阶段。1999年启动KAIR艺术家进驻项目，率先吸引艺术家来打破乡村困局。但随后发现艺术家们的短暂停留无法解决常住人口问题。于是又开始第二阶段的努力，建造了“日本第一快速”的网络环境，招揽工作者、企业入驻。2011年神山町的移入人口（151人）终于超过了移出人口（139人），实现了12个人的人口机械增长正增长！
中国城市化还在推进，城市还在继续与乡村争夺人口，乡村振兴如逆水行舟，需要我们不断调整方案，持续作战，才能守住胜利果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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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THE SECOND-
“法我”
乡村振兴需要立足自身优势
激活人才和资源的内生动力
何为“法我”？
乡村振兴是一场城市化侵袭下的幸存者游戏，乡村只有立足自身优势、激发内生动力主动反击，才能实现自我拯救。
1 乡村振兴，需要有自己的人才体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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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尔·科特金在《新地理——数字经济如何重塑美国地貌》一书中指出：“人类智慧在哪里集中，财富就在哪里聚集，这种趋势日益加强。”城市竞争的核心是人才，乡村振兴同样需要自己的人才体系。
曾经中国乡村有自己的人才循环体系，就是乡绅体系。乡绅的核心是“绅”，即退居官员。汉代朱云退居乡里后，“择诸生，然后为弟子”。蜀中司马胜之，辞官不做，“训化乡闾”。宋之理学大家如二程、陆九渊、朱熹等，无不是休官后还乡讲学、培育后进。一批又一批的官员回归故里，换得一批又一批的才俊走出乡土。如此形成了一个生生不息的人才大循环。但这一人才循环系统在今天已经消失。
韩国1970年代开始的“新村运动”得以顺利开展，发挥最重要作用的是新村领导人团体。1972年开始韩国从全国选拔研修生，培养新村领导人。1973年以妇女新村领导人班为始，教育对象逐渐扩大至经济团体干部班、农协干部班、高级公务员班等。新村领导人的作用在于与村民讨论形成村庄未来发展方向的共识，并对村民进行意识革新等相关的宣传教育。
日本1970年代开始的“一村一品”运动源于一位日本的“新乡绅”——大分县知事平松守彦。平松守彦是大分县人，大学毕业后进入通产省、国土厅任职，为改变家乡落后面貌，1975年毅然回到家乡任职。平松守彦不仅倡导了“一村一品”运动，而且利用一切场合推广本县产品。他亲自到东京推销大分的柑橘，主动走上拍卖台向商家宣传本县的“丰后牛”。日韩首脑在大分会谈时，他不失时机地在宴会场上展示“一村一品”的产品。平松每次到东京办事都提着本县的麦烧酒前往，让“吉四六”酒走向银座，进入首相府。
韩国新村运动非常重视乡村领导人的培养
中国成功乡村的背后也往往有着“能人政治”的影子。例如以美食休闲闻名的袁家村，其背后是一对在当地有深厚影响力的领头人——郭裕禄和郭占武父子。现任村支书郭占武因袁家村的成功而为人所知。其实老支书郭裕禄在当地同样影响深远，在他的带领下，早在20世纪70年代，袁家村就已经成为模范村；80年代的袁家村因发展村办企业，成为远近闻名的富裕村。
今天的中国，辞官退居、教化乡里的“乡绅”体系虽已不再，但扎根家乡、带领乡村振兴的“新乡贤”同样值得期待。2016年3月《“十三五”规划纲要(草案)》提出了“新乡贤”概念。2018年初，广东省公布首批遴选出来的10名“南粤新乡贤”，将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与新乡贤文化结合起来共同推进。
广东省公布首批“南粤新乡贤”
2 需要立足自身优势，寻求“长板”突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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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0年以来，中国城市收到的公共和私人固定资产投资占全国总额70%以上。城镇可以引入资本和产业，借“外来动力”获得发展。而乡村却在基础设施、建设用地等方面存在短板，很难得到外部资本和产业的青睐。乡村突围不能用自己的短板与城市比拼，而只能立足自己的“长板”优势，在特定优势领域突围。
长板突破，就需要乡村树立新资源观，挖掘自己的内生动力。1970年代，平松守彦在大分县各地视察，所到之处尽是“我们村里没有资源”“我们没有学校”“道路条件太差”等叹息声。平松认为，无论怎样抱怨都摆脱不了贫困，于是提出将一个村子或一个地区值得骄傲的东西，如已有的土特产品、旅游资源、哪怕是一首民谣……开发成在全国以至全世界都能叫得响的产品，这就是“一村一品”运动的开端。
“一村一品”运动让乡村重新发现自身价值。冈山有个小村落美星町，是偏远山村，入夜之后，只剩满天星斗。当地人聚在一起感叹:“除满天星星，这里什么也没有。”结果，这句话启发了居民：为什么不可以将星星变成景观，让外人来参观？如今的美星町已经成为日本观星的浪漫之地。
美星町
提到乡村，很多人只想到农业，其实农业只是乡村的一个方面。乡村至少包括三方面潜在能量：以农为业的产业、以田园为相的环境、以人为魂的生活，每一方面都可能成为乡村振兴的新动力。
丰冈在日本被称为最后的东方白鹳栖息地，许多经济活动皆与东方白鹳有关。东方白鹳曾是丰冈老一辈农人的儿时回忆。后因经济发展导致环境恶化，1971年日本最后一只野生东方白鹳死于丰冈，对当地人来说，是荣耀，也是耻辱。于是他们提出“让东方白鹳有一天再度回到丰冈的天空”的目标。
40年后，80只东方白鹳重新翱翔在丰冈的上空。丰冈乡村也因东方白鹳迎来了商机：不仅发展了东方白鹳旅游，而且利用东方白鹳元素开发了“东方白鹳”大米、大豆、米酒、豆腐等一系列食品和T恤、手袋、生活用品等东方白鹳周边伴手礼，形成了东方白鹳产业，带动了当地经济发展。
法国泰尔地区罗谢福尔（Rochefort-en-Terre）是手工艺人的宝地，在2016年被评为“法国最美乡村”。这个精致的小村庄，只有不到700人，却诞生了很多的手工匠人和艺术家。
鹅卵石小路两旁，点缀着大量手工艺店：陶艺制作、蜡烛制作、玩具制作、饼干制作、手工瓷器制作、玻璃制作、包袋制作、肥皂制作……你可以从一个工作室走到另一个工作室，在琳琅满目的工艺品间买个不停。
法国泰尔地区罗谢福尔
法国泰尔地区罗谢福尔是手工艺人的宝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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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THE THIRD-
“术异”
用非常之力，竟非常之功
乡村振兴需要创新办法
何为“术异”？
《孙子兵法》说：“凡战者，以正合，以奇胜”，乡村振兴只靠坐而论道是难以实现的。乡村振兴是一场危中求胜的逆袭战，必须有出奇制胜的新办法，有不断创新的锐利的“武器库”。
1 有颜值能突围，没有颜值靠艺术创新也能突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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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生丽质的乡村能以高颜值取胜，例如“英国最美乡村”科茨沃尔德（Cotswold）、荷兰的“绿色威尼斯”羊角村等。
但不天生丽质的乡村怎么办？
韩国甘川文化村、日本越后妻有选择了通过艺术突围。虽然两者选择的艺术路径完全不同，但都结合自身特质进行了定制化创新。
甘川文化村选择以色彩突破，2009年进行了村落美术计划。但与其它的彩色村不同的是，甘川充分利用自身层层叠叠的山地地形特点，邀请专业艺术家以“上帝视角”进行了更富个性的艺术创新，打造出了立体视觉效果的“韩国版圣托里尼”，每年吸引游客超过30万人。
甘川文化村
越后妻有以“大地艺术祭”为突破，2000年在北川富朗等人的推动下，第一届大地艺术三年展拉开帷幕。大地艺术祭强调居民和土地是主角，所有能永久性保存的作品必须满足三个条件：第一，得是好作品；第二，能抵抗冬季大雪；第三，与现成环境相互适应。《稻田》、《龙头坪野公园》、《仓库》等作品，都与当地农民形貌、松代的梯田、被雪覆盖的拱形仓库等环境高度融合，形成不可替代的独特吸引力。
越后妻有
2 靠现代化突围，不现代化靠古朴原始也能突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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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述的德岛县神山町，依靠日本最快的光纤网络设施，谋求从文创到科创的振兴。渔村伊根町则走了另一条道路，靠古朴原始的生活场景实现振兴。伊根町曾是捕鲸地区，随着城市化的发展而没落下来。正因为不发展，村落仿如时光停滞。伊根最富特色的“舟屋”也因此得以保留，这是一种紧邻水边、一层停船、二层居住的渔村建筑。整理改造后的伊根，重现了昔日渔村场景，吸引了都市人前往住宿体验。
伊根渔村保持了古朴的环境
3 危机之下，需要乡村敢于创新，并且常来常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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樱桃冠冒险农场（Cherry Crest Adventure Farm）是美国著名的乡村休闲目的地，“多变、互动”是其最突出的特点。这里最初只有一间牛奶厂，后来不断丰富功能。
其著名的玉米大迷宫，图案设计一年一主题，1996年是“机车迷宫”，2000年是“迷失太空”，2002年是“迷失奥兹国”、2007年是“飙风战警”、2013年是“外海冒险”……主题围绕流行的影片、音乐、童话和事件，随时代更新，年年吸引着游人们的注意力。
玉米大迷宫
语
结
乡村振兴的帷幕已经拉开
这是场并不容易的逆袭战
乡村振兴的帷幕已经拉开，但我们必须清楚，这是场并不容易的逆袭战，需要“道法术”三个层面的谋划。一是明确大势，有所取舍，有所为有所不为。二是挖掘自身优势，寻找新资源观下的内生动力。三是出奇制胜，不断创新办法。
最终，集中力量、奇正相生，立足自身人才和长板优势的内生动力，创新、创新、不断创新！才能打赢这场局部突围的逆袭战争！
■ 来源：华高莱斯（ID：RL-CONSULT）
■ 作者：龚慧娴
■ 编辑：中规建业城市规划设计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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